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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名指(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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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名指

“好啊,”蔡德勒说“二位看来是不想再工作了。”他ting恼火,因为克勒普和奥斯卡不是待在克勒普的房间里,便是待在奥斯卡的房间里,无所事事。安葬施穆那天,丢施博士在城南公墓预支给我的那笔钱的余款,我替我们两个jiao了十月份的房租,但是,十一月从经济方面着yan,大有变成灰暗的十一月的危险。

不过,确有许多地方来请我们。我们可以在这家或那家舞厅以及夜总会里演奏爵士音乐。可是,奥斯卡不愿再演奏爵士乐。克勒普和我,我们在争吵。他说,我chu1理铁pi鼓的新方式同爵士乐不是一回事。我不予反驳。他因此说我是爵士音乐思想的叛徒。

十一月初,克勒普找到了一名新的打击乐手“独角兽”的博比,一个能干人,并同这位打击乐手一起在旧城应聘。这样一来,我们两个又能像朋友似的jiao谈了,虽说此时克勒普已开始与其说在思想上还不如说是在言谈上与德国共产党一致了。

现在向我敞开的,只有丢施博士的音乐会经纪chu1的那扇小门了。我不可能也不愿意回到玛丽亚那里去,尤其因为她的追求者施丹策尔打算离婚,并在离婚之后把我的玛丽亚变成玛丽亚-施丹策尔。有时我到比特路科涅夫那里去刻碑文,也去艺术学院,让那些勤奋的艺术学徒们把我抹成黑se或者chou象化,还经常毫无目的地去拜访缪斯乌拉。我们去大西洋bi垒旅行后不久,她同兰克斯解除了婚约,因为兰克斯只想画珍贵的修女画,不想再揍缪斯乌拉了。

丢施博士的名片放在洗澡盆旁边的桌上,静悄悄却又咄咄bi1人。一天,我把名片撕碎,扔掉,不想再同丢施博士有任何瓜葛。可我吃惊地断定,我已经能够像背诗似的背chu音乐会经纪chu1的电话号码和详细地址。有三天之久,由于念念不忘这电话号码而不能入睡,因此,到了第四天,我便走进一个电话亭,拨了号码,听到了丢施的声音,他那口气仿佛每时每刻都在等候我的电话。他请我当天下午就去经纪chu1,他要把我介绍给他的老板:老板正恭候着ma策拉特先生。

“西方”音乐会经纪chu1在一幢新建的办公大楼的九楼。我上电梯前,暗自问dao,经纪chu1这个名义背后会不会隐藏着什么讨厌的有政治内容的勾当。有了一个“西方”音乐会经纪chu1,在某一幢类似的办公大楼里肯定也会有一个“东方”经纪chu1。选用这个名字倒也不笨,因为我ma上选择了“西方”经纪chu1。我到了九楼下电梯时,我确实gan觉到自己踏上了通向右边经纪chu1的路。bi毯,许多黄铜,间an照明,全bu隔音,门挨着门互不干扰,长tui女秘书,匆匆忙忙,带着她们的上司的香烟气味从我shen边走过,我险些从“西方”经纪chu1办公室门口回tou逃跑。

丢施博士张开双臂迎接我。奥斯卡高兴的是,他没有拥抱我。我进去时,一位穿绿mao衣的姑娘的打字机突然沉默无语,随后又把由于我的光临而被耽误的工作补上。丢施到老板那里去报告我已经到了。奥斯卡在一张英国ruan垫圈手椅的左前侧六分之一的地盘上就坐。接着,双扇门dong开,打字机屏住呼xi,一guxi力把我从ruan垫上xi起。门在我shen后关上,一条地毯liu经一个明亮的大厅,地毯携我liu向前去,直到一件钢guan家ju告诉我:现在奥斯卡站在了老板的写字台前面。猜一猜,他ti重多少公斤?我抬起我的蓝yan睛,在空dangdang的橡木桌面后方寻找老板,并且在一把像牙医用的椅子那样可以升高和转动的lun椅里找到了我的朋友和师傅贝布拉。他tan痪了,仅仅yan睛和手指尖才表明他还活着。没错,他还有声音!贝布拉的声音说:“就这样重新见面了,ma策拉特先生。几年前,当您宁愿要当个三岁孩子来对付这个世界的时候,我不是已经讲过了吗,像我们这样的人是不会彼此失散的?!只有一点,我shengan惋惜地指chu,您的shen材起了很大的变化,而且一点也没有好chu1。想当年,您刚够九十四公分吧?”

我点点tou,快要哭chu来了。我的师傅的lun椅由电动机带动,均匀地嗡嗡作响。lun椅后面的墙上,悬挂着唯一一幅画,ba罗克画框,真人一般大的半shen像,那是我的罗丝维塔,伟大的拉古娜。贝布拉没有随着我的目光看去,但为了知dao我的目光投向哪个目标,他的嘴几乎一动也不动地说:“啊,善良的罗丝维塔!她是否喜huan这位新奥斯卡呢?当然不会。迷住她的是另一个奥斯卡,三岁的奥斯卡,面颊丰满红run,相当惹人喜爱。她崇拜他,她向我宣告这一点,而不是承认了这一点。可是,有一天,他不愿替她去取咖啡,于是她自己去取,结果就此丧命。就我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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